醉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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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до свидания(耀诞番外)

我的种族是一条大河,

我们流下了昆仑山坡,

我们流过了亚洲大陆,

我们流出了优美的风俗。

 

中秋到了,幸苦了大半年的弟弟妹妹们也终于能赶回来和我团聚,只可惜一直在和我闹变扭的小妹妹还是没有回家,我看着桌子上为她剩下的那块月饼,我苦笑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们搬着把小竹凳,在院子里看月亮,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难得的一起乘凉的清闲时光。

“今儿难得的清闲,我给你们来段单口相声不?”北京的大小伙说道

“您可别。”大家赶忙拒绝着“留着春节说吧。”

“得了。”北京人有点沮丧的把注意力又放回到月亮上,一直在憋笑的上海青年拍了怕他的肩。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摇着竹扇的东北大汉看着月亮忍不住唱了一句,才注意到兄弟姐妹们都看着他,弄得他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就唱了。”

“听你这么一唱,我到也想到了一个我们那里的民谣”湖南来的湘妹子跟着念了一曲“月亮粑粑,肚里坐个爹爹,爹爹出来买菜,肚里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绣花,绣杂糍粑,糍粑跌得井里,变杂蛤蟆”

“这个好。”我记得,这是一首古老的民谣,我很久以前也唱过,在我漫长的生命中我有过很多的这样的民谣,但是绝大多数都已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在老人的记忆里。“这首名谣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没想到能流传到现在。”成为少数的幸运者。

“这首名谣在我们那里可是家喻户晓呢。”小姑娘很骄傲“对了哥,今年是不是该给我们讲讲过去的经历了。”

“是啊哥!老传统了!”弟妹们突然一下子来起了精神。

“你们的老传统就是每年过节都要缠着你们大哥讲故事?”我苦笑不得,看着这几个在国际各个领域叱咤风云的小家伙们,每到这个时候却向小孩子一样缠着我撒娇,诱惑我将一些过去的经历或者说黑历史,可我还偏偏每次都吃这一套。

 “你们还想听你们的出生故事吗。”

“哦不!哥,你知道我们想听点书上没有的。”

“那就讲讲我出身时的事情吧。”我看着他们眼睛都亮了起来,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讲这个故事。

“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你们一定感兴趣。”

 

“王耀”

我听见了一声朦胧的呼唤,于是我睁开眼睛,我就在她怀里,一条大河的中央,我浮在水上,像有摇篮在轻轻摇晃,是母亲在哄我睡觉,些许你们现在更喜欢称她为,黄河,我的母亲。

那时的我每晚都躺在母亲怀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像所有孩子一样对自然充满好奇,我也会因为无法理解他们的规律而感到恐惧,暴雨,洪水,大地开裂,每一次都是人间地狱,我向母亲哭诉自然的可怕想寻求一个安慰,但她从来没有回应过我。有时候连母亲都会令我恐惧,母亲暴怒的潮水,变换的河道,但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母亲,我知道我爱她,我是因为她才存在的。

天气明媚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各种神奇的动物嬉戏,他们很亲近我,我能和他们的说话,是我那时唯一的朋友,他们也会在我害怕的时候和解释一些由他们掌管的规律来安慰我。

所以那时的我唯一要在乎的就是天气,一旦到天气不好时候,就只能一个人躲到附近的山洞中,蜷缩着看着外面的电闪雷鸣,偶尔还会有朋友来陪我,我知道这是我朋友的工作,对这一切的恐惧就会减少不少。

但是接连不断的暴雨还是会使我害怕,尤其是那时候母亲的情绪就会很不好,我经常求我的朋友,既然他们掌控规律,为什么不能让每天都是晴空万里。他们也不说话了,不管我怎么撒娇,唯独这一点,他们从来不会满足我。

我笑笑,你们一定已经知道我在说的是什么了,现在也不得不庆幸还好他们当初没有答应我。

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也很是想念。

 

 

他是尧时老人敲着木壤,

敲出来的太平的音乐,——

我们敬人,我们又顺天,

我们是乐天安命的神仙。

 

我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我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我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可,那时的我并没有时间的概念,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我见到了我的第一个上司,与其说是上司,他更像是我第一个监护人。人们依赖于我的母亲生存,惊讶于我和他们看不见的万物的交流和我对于他们而言永远如孩童的长相。

他们带我学习制造武器,车船,音乐,器具,井田,我学东西很快,也乐与学习,我也会尽量帮助他们,告诉他们我知道的自然规律,我帮助上司为他们推算了历法,创医学,他们成为了我新的的家人。

我也知道他们正在打仗,,他们希望得到我的帮助,上司希望我帮助他打败炎帝,蚩尤,统一天下,当时的我刚刚理解战争,为了家人自然是乐意帮忙的,但当我第一次看见他,在一个夜晚,他和他的族人举着火把,站在我对面,我的眼中是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们的脸,他们长的和我是多么的相似,黑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说着一样的语言,目的都是为了种群更好的生存,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联合起来呢。

我知道这事一个幼稚的想法,但是我没有办法去攻击他们,看着他们,我就没来由的感到亲切,他们同样依赖于我的母亲生活,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他们把我当作神来供奉,他们歌颂我,希望的到我的帮助,我拒绝了他们的请求,只是给了他们联合起来的想法,不过幸运的是,最后他们确实联合了,人们有了更好的生活,也因此开辟了一个新的时期。

现在想想,这确实是个很有幼稚的想法,之后的历史一次一次告诉我联合了以后他们会为了权力而反目,至死方休。那些单纯的为了族人们更好的生活,单纯的念头,也只有在最大的敌人就是生存本身的上古时代才会有的。

新时代开始以后,我们仍然赖于母亲生活,我发现了我的身体状态随着族人们的兴衰而变化,我看着和我一起玩的孩子长成狩猎的大人,成为领袖老去最后被葬入黄土,我第一次有了时间的感念。

后来族人的进步对,自然的掌控,使得他们开始为了利益而分裂,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依然把我当成神,认为我的认可决定着一方的兴衰。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神,那我得母亲是什么呢,那些会令我恐惧的自然又会使什么呢,想着想着,我的动物朋友们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

 

我不会插手他们的竞争,我相信不管是哪一方,他们的最终目的都不会是分裂,只要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谁又会在乎坐在上面的是谁呢。千百年来,我冷眼旁观,我看着他们分分合合,但我们一直都是一家人,就像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子。

故事讲完,孩子们都听的入神,手机的屏幕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是我那闹脾气的妹妹发来的短信。

“中秋快乐,哥哥。”

 

我的智慧来得真离奇,

他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我这歌声中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节日过后,在机场送别了我的家人们,转身又要投入到下半年的工作当中,出于我和弟妹们的特殊身份,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忙的。虽然说我们都会尽力在节假日团聚,但每当一天的工作下来,夜深人静,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还是会有感到孤单。

在除了工作的其他闲暇时间,我喜欢去博物馆消遣,在偶尔有空去看望弟弟妹妹的时候,我也喜欢去他们当地的博物馆,我也曾生活在那里,博物馆的藏品有很多我曾经生活的痕迹,看着它们,总是备感情切。

我会像一个普通游客一般站在展柜前,听着解说员讲解,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忘了这样器具当年是干什么的,还是要靠这些可爱的孩子们替我记住,替我守护,替我传承。

我记得我再第一次看到贾湖骨笛的时候,我愣住了,像是一下子被唤醒了遥远的记忆,那时候,家人们为了给我打发时间,用骨头给我做了一个笛子,它陪我度过了很长一段快乐的时光。后来随着技术的进步,我们放弃了骨笛的工艺,它被我们遗忘,直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能用古老的方法复原它,是的,我也忘记了。

我们的智慧来的真离奇,从畜牧到农耕,从部落到城市再到国家,我们推算历法,发明工具,开拓运河,掌握自然。我们用诗歌表达情绪,我们让文字变成艺术,我们的衣袖如水般流动,我们的丝绸之路连接世界,我们有太多即使现在看来都让人叹为观止的杰作,流芳百世。

这是我的骄傲,千年来,无论多少分分合合,都没能将我从神坛拉下,在那些年轻的后生眼里,我永远是高高在上,千年历史的沉淀,门庭若市万国来朝的空前摸样,我是他们的遥不可及,伸手也抓不到的星星,蝴蝶飞不过的沧海。

那时的我年轻却又苍老,但我的同辈们没有向我一样幸运,而他们的后辈又太过平庸,我在这些后生的身上看不到他们前辈的身影,外面的世界对我而言越来越失去吸引力。我开始固步自封,我满足于在宫阙中安逸的生活,和家人一起享乐比征战四方有趣的多,我忘记了大海的壮阔,忘记了高山的雄伟,忘记了遥远的西方,我认为自己能掌控自然,我就是时间的尽头,我依然把自己当成了神。

 

我心头充满戈壁的沉默,

脸上有黄河波涛的颜色

泰山的石溜滴成我的忍耐,

峥嵘的剑阁撑出我的胸怀。

我没有睡觉!我没有睡觉

我心中的灵火还在燃烧;

我的火焰他越烧越燃,

我为我的祖国烧得发颤。

 

可是如果我是神的话,那些我到现在都没能征服的自然又算什么呢,没有谁有义务永垂不朽,就像我不是沧海,他们也不是蝴蝶

于是当曾经的繁华蒙蔽了我的双眼,赞美淹没了我的双耳,自傲围困了我的内心,把我麻痹在虚伪的安逸里。我也最终为此付出了代价,西方的炮火撕碎了脆弱不堪的美梦,践踏了我曾骄傲的全部,鲜血染红我的双眼,把我从麻木中惊醒。那些来自遥远过西方的年轻后生们,他们呼唤我的名字带着嘲讽的目光,把我的失败懦弱愚蠢全部展现在我面前,是我造成了这一切。

 

 “我们是怎么了,我们为什么会成这样!我们都是死在听天由命和漫不经心上!”那是一次在战争时期的一次溃败,一位年轻的战士冲着我大声斥问“不吃饭活七八天,不喝水活五六天,不睡觉活四五天,琐碎的事都会要我们的命,家国沦丧,我却已经活了四五年,我只想事情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

“死都不怕,就要安逸,在这乱世之秋,你何不给我个痛快!”青年大声质问苍天,最后竟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事情本来该有的样子,我苦笑,本来该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无力回应,我也曾高呼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也曾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也曾醉卧沙场听琵琶催响。这都是我梦魂萦绕的过去,那时的我多么年轻,多么热情,好像世间一切都无法我击倒,那时的我知道生与忧患死于安乐,而最终却也满足于自己虚无缥缈的盛世。

我没有睡觉!我没有睡觉

我心中的灵火还在燃烧;

我的火焰他越烧越旺,

我为我的祖国烧得发颤。

但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在这种危难关头,总有这样一群青年,他们不怕牺牲,不为枪炮,他们高呼着反抗的口号,他们把鲜血洒在前方的战场,他们卑微如泥土,他们高贵如栋梁,他们为我燃烧,让我踏着他们的身体前进。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数以万计的人用生命,为我换来一颗重新跳动的心脏,我又怎么敢让他麻木,我是唯一没有资格质疑战胜的人,失败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

我要对我的人民负责,对我犯下的过错负责,对我五千年的历史负责。

 

我的记忆还是一根麻绳,

绳上束满了无数的结梗;

一个结子是一桩史事——

我便是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过去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将来五千年的历史。

我要修葺这历史的舞台,

预备排演历史的将来。

 

我漫长的生命中有过很多改朝换代,我参加过各种开国大典,站在城楼上,与太阳齐肩,涨快双臂,世界在我的怀里“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但是只有这一次,我的感觉到和以前完全不同,这一次我不是神明,我不是统治者,我只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千百年来,权力的交接在这一从终于回到了人民手里,我第一次在开国大典上看到欢腾的人群,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臣民,这一次他们是主人。

我站在天安门城楼上,站在我的上司身边,这次是我的上司站在前面宣布我的重生,五星红旗随着国歌冉冉升起,比太阳还要耀眼。礼炮响起,我看着底下沸腾的人群,红旗翻腾如巨浪的,我感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却也是不安的,我是否能担当得起这责任,我还会在辜负我的人民吗。

一只粗大的手握住我紧张而又颤抖的手,高大的斯拉夫人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永远是那和孩童一样天真的笑容,那双眼睛却又是那么坚定。

这是我来来自远东的朋友,是他为我带来了红色的的理想,美好而脆弱,真实而遥不可及,这种美丽再一次撼动了了我,撼动了我的人民,唤醒了我的麻木,给了我动力和方向。

“好时代要到来了,王耀同志。”

指尖传来的温度是源源不断的力量,我安心的笑了,我知道这是全新的道路,但是无论前方多困难,我都不会是孤独一人。

“是的,伊万同志,好时代要来临了。”我松开了那只被握住的双手,以一种握手的方式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我是新/中/国。”

“你好,我是苏/联。”

阳光下两双手紧紧相握,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首歌

还歌着海晏河清的音乐。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杯酒,

又在金礨里给皇天献寿。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滴泪,

我的泪洗尽人类的悲哀。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声笑,

我的笑驱尽宇宙的烦恼。

 

在新时代开始后,我发誓要让我的家人们都过上吃的饱穿的暖的日子,我要创造出那个红色而理想的未来,那些屈辱的过去将成为被警示的历史,那些英勇的青年将被刻在历史的丰碑上万古长青,再也不会有家人流离失所了,未来在主权上我将再也不会妥协,寸步不让。

虽然在之后的道路上,我也因为太过心急而犯下了错误,因为难以抗拒的原因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分道扬镳,但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当那些皮肤黝黑的非洲孩子拉着我的手,为我打开联合国会议的大门,这是我花来多少年,多少家人的心血青春甚至是生命才换来的这一刻。他们松开我的手,回到会议席,我知道最后站在会议室中央,等待讨论结果的,只能是我一个人,能赢回权利和尊严的只有我自己,我发誓我会复兴,

阿尔站在上面,纠结的看着统计结果,这位年轻的世界领袖惧怕我,他深知我的历史,他知道我的野心,但他也很聪明,他知道他无法阻止我的归来,他对我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欢迎回来王耀。”

我的眼睛在那一刻湿润了,联合国大会室爆发出震裂山河的掌声,我听见我的外交部长的笑声,就像能驱尽宇宙的烦恼,带来历史的欢笑。

20年的冷遇后,我带着我的骄傲,带着我的家人,带着我们的执着,忠贞和不屈,理想和奋斗回到了这个地方。

世界再一次呼唤我的名字

 

我们是一条河,一条天河,

一派浑浑噩噩的光波!——

我们是四万万不灭的明星;

我们的位置永远注定。

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我是东方文化的鼻祖;

我的生命是世界的生命。

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

 

众所周知,十月一日是我的生日,每年的这个时候,我能收到世界各地或走心或走形的祝福,当然,现在在手机上看着孩子们为我刷的生日祝福,还是很感动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正真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我在被唤醒的时候并没有时间这个概念,我到底有多少岁?就这个问题国际上都能吵得不可开交,每次人们问我时,我也只是笑笑向学者们摆摆手

比起生日,这一天更像是对一个新时代开始的纪念日,更何况没有人会拒绝假期,就连我的上司,如果在这一天没有重大事件都会强行给我放一周假期,而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连夜加班,赶来为我庆生。

其实我挺心疼他们,中秋和十一相隔的并不远,我曾提议过让他们只来一次就可以了,就不用急着加班和调休,但是他们很不乐意,还埋怨我是不是嫌他们烦了。

真是的,我是永远不可能嫌他们烦的,我看向窗外,五湖四海的弟弟妹妹们,陆陆续续拎着着行李进入院子,挤满了空荡荡的大厅。他们一个个兴奋的跑过来拥抱我,这也才一周不见。

我热情的招呼他们,准备做点吃的,却又被他们从出厨房赶了出来,让我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招呼着稍微年长的几个在厨房煮面,其他人负责摆桌椅。

不一会儿,他们就端着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摆放在桌子上,弟弟妹妹们依次入座,我看着那个空出来的位子,无奈的苦笑。“她果然还是不肯回家。”

“我想她也很想你,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也不能让步。”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妹妹又她的坚持,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原则。

“那就开始吧。”我也不准备拖延了,否则面都要凉了。

弟妹们依次从碗里挑出最长的一根面条放在我的碗里,这是传统而古老的祝福。 

“哥,在吃这碗面前,先说个生日愿望吧。”

“你起什么哄,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再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自己说的,我们又不是外国人,说个愿望怎么了!”

“好了,我的愿望你们因该早就知道了”我要再不制止,这些小家伙们又要叽叽喳喳的拌嘴停不下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泱泱大国,何以不兴!”他们看着我齐声说道“哥,生日快乐!”

 

现在

我转过头看着你,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

也许是通过一本书,

或者手机上的屏幕,

我给你全部的过去

你将创造我的未来

你在呼唤我的名字,

就像我在呼唤你

无数次





PS:由于我拖更导致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粉,不得不先把压箱底的文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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